阮书书懵了。 这管法,跟没管,有什么区别。 还镯子,失败。 阮佰看着垂头丧气的自家闺女,默默闪人。 第一区某间惩罚室,异种人正在接受电击。 赵赋默默站在一边。 “爸,救我啊!救我,好疼。” 赵赋的身体颤抖着,仿佛是棵已经腐朽的木头,下一刻就要倒去。 这声音,真的好像啊!像到连他都分辨不出来,抱着一丝侥幸,他那儿子还活着。 蓝笵盯着赵赋。 “回去吧!” 赵赋如行尸走肉,离开惩罚室。 蓝笵盯着里面的变种人,看下身边面容毁坏的人。 “不死,随你。” “是。” 司慎站在窗前。 “怎么样?” 问出话的时候,司慎就知道结果又不怎样。 自从二十年前大战,异种人消失,在星民眼中,都以为异种人早已经消失。 直到四年前在第十区现了异种人,第一蓝星的人们才知道,这一物种早已在他们身边蛰伏多年。 如今,更难分辨。 “让君子宴去一趟赵宅。” “是。” 蓝烟来的时候,霍老夫人刚好下来,冷哼一声。 “你来做什么,嫌我们家不够丢人吗?” “霍奶奶,我是来找晟肆的。” “他不在,你走吧!” 蓝烟还是端正的站着。 “奶奶,你怎么起来了?” “不行吗?” 霍晟肆第一次现哄老人开心也是一门本事,脑海里冒出一道身影。 “你又跟她出去干什么?” “公事。” 老太太傲娇转身拄着拐杖走了。 “抱歉。” “没事,老人嘛!” “出了什么事?” “老师晕倒了。” 霍晟肆的手顿住,看了一眼前排的蓝烟。 “君子宴过去了吗?” “早就过去了。” 君子宴,君家幼子,医术高超。 “大嫂~” 君子宴在看清霍晟肆的时候,浑身不自在。 “君医生,我师父?” “赵先生心病难医。” “谢谢。” 霍晟肆绕过君子宴走进去。 君子宴看着蓝烟。 “嫂,呸,烟姐,他没事吧!” 蓝烟摇头,表示她不知道。 “你们~?” “小屁孩,别瞎操心。” 君子宴站在门口,看着屋内一男一女的背影。 当初的事情仿佛昨天才生。 ——算了,不想了。 “我哥也不差。” 赵赋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霍晟肆了。 “阿肆,我听到他在喊我,他在怨我。” 赵赋虚弱的不行,声音很小,断断续续。 “他不会。” “当初,都怪我,我不该仓促行动,害了你们。” 赵赋盯着霍晟肆。 “阿肆,你怪师父吗?” 霍晟肆摇头,伸手,帮赵赋掖了掖被角。 “师父,他的愿望就是你让你好好活着,他不怪你,我们更没有权利怪你。” “数十亿的星民与我们十几个人相比,孰轻孰重,我明白。” “只是,我更恨我自己,为什么当初不是我。” …… 霍晟肆平平淡淡的语气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只是无名小事。 “好好休息,异种人会从第一蓝星永久消失,我保证。” 霍晟肆看着秩序井然的光轨。 “蓝烟,有劳你送我去魅色。” “喝一杯?” “嗯。” 酒精最适合麻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