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小姐，你说你到底是扔得不准，还是扔得太准了呢？”
面对缪雪这个问题，陆秋瑜嘻嘻笑道：“还行吧，我平时都在家里玩飞镖，准头还是不错的。”
周昊轩冷道：“缪队长，现在不是应该去问问那两个家伙到底是谁派来的、准备把硫酸泼在谁身上吗？”
“这个我会问，周先生不要太激动。”缪雪缓缓说道，“警察办案的程序，你懂得。”
周昊轩没办法，只能强忍着怒意，等着缪雪的调查。
当然，等着缪雪的调查只是表面上的，缪雪一走，他立刻让周燕去查那两个人的底细，看看那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被这两个泼硫酸的一整，江一婷只能临时取消晚上的聚餐，大家各自回家。
周昊轩则和周燕回到了办公室，继续调查。
对方连泼硫酸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，他要是再不查清楚哪个是这种极端危险分子，自己妻子真的随时都可能有危险。
这次是朱芳挡了一灾，下次极有可能便是陆秋瑜了。
要是陆秋瑜没能挡住，那自己妻子可就毁了！
知道周昊轩生气，周燕的动作还是很快的：“查到了，这两人没什么特别的身份，就是社会上普通的无业游民，平时喜欢买彩票，网络赌博，欠了一屁股债。这种无业游民查不出背景，没用的。”
周昊轩道：“也就是说，只能等警察那边的口供了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周燕点了点头，“不过，还有一个突破口可以利用。”
周昊轩立刻明白周燕的意思：“你是说，硫酸的来源？”
“是的。”周燕说道，“硫酸这种东西不允许随随便便使用，只有化工厂、学校以及某些需要用到硫酸的特殊工厂才会有。他们这次用的硫酸量很大，所以来源不可能是学校，只可能是本地的化工厂以及需要用到硫酸的特殊工厂。找人去问一下这些工厂负责管理硫酸的人，说不定会有收获。”
周燕立刻查了一下本地有几家能用得一硫酸的工厂，不多，就三家，这就好查多了。
周昊轩和周燕准备找这三家负责管理硫酸的人，亲自一个一个问过去，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！
缪雪那边很快就问出了口供，那两个无业游民根本不知道是谁指使的，只知道有人给他们每个人二十万现金，让他们往韩子兮脸上泼硫酸。
两人明知道是犯法，可是为了钱，便铤而走险。
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，两人太紧张了，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便直接泼了上去。
缪雪所能问到的就是周昊轩早就猜到的，对方的目标是韩子兮。
不用说，是周昊轩的仇家干的。
可是没有任何证据，抓不了任何人，这件事情就只能不了了之。
除了把这两个家伙绳之以法之外，对幕后主使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缪雪觉得周昊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，不过周昊轩不会善罢甘休也没用。
对方摆明了不可能让周昊轩知道是谁，哪怕周昊轩猜到是谁，没证据，周昊轩能拿对方咋地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