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贵闻言一愣，思索片刻，突然觉得张凡这话还真的有道理。
不过他继续说道：
“可是……城内的妖族，已经有想要去投奔鲲鹏了，这个苗头马上就要再次出现了！”
张凡摇头：
“弃我去者，昨日之日不可留！”
“他若想去，就让他去！”
“想走的，我们永远都拦不住！”
“想走的，都是一些不忠的，我们也不必留！”
“我们不仅要不劝他们留着，还要极大的宣传！”
“给鲲鹏宣传！”
“他是妖族之星，他是妖族领袖，他是妖族的救世主！”
“只有鲲鹏，才能带着妖族复兴，才能带着妖族踏上强族之路！”
“你能……明白吗？”
张凡笑眯眯的看着王富贵。
这一脸的坏笑，让王富贵若有所思。
下一刻，王富贵恍然大悟——捧杀！
捧杀！
站得越高，摔得越狠！
将鲲鹏捧得越高，摔的就越狠！
当所有人都认为鲲鹏会拯救妖族，会带领着妖族崛起的那一刻。
哪个时候，哪怕鲲鹏出现了一丁点的失误，他的名声就臭了！
到了那个时候，鲲鹏的名声一落千尺。
就会给人一种落差的感觉，给人一种鲲鹏只是徒有虚名罢了，如果是真的，那么这些年，怎能看着妖族如此那般？
怎能看着妖族如此窘境？
王富贵恍然大悟，连忙告辞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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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富贵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，这归功于张凡从一开始，就建立起来的情报网络。
遍布了各大势力范围，其中也有天庭。
截教小老爷的身份摆在那里，再加上智退三大势力，让一些原本就有些动摇的本属于截教的神仙，投靠了张凡。
当然，张凡才懒得理会这些人。
就算是赵公明哪些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来了，张凡也不爱搭理。
不为什么，张凡的格局在圣人。
至于佛教地盘的暗线，那实在是太简单了。
王富贵的人：“一个月一百万，成为我的暗线！”
佛兵1号：“要不再便宜点吧，这钱我拿着良心过不去！”
灵山很团结的。
他们绝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利益，而背叛整个佛教！
他们甚至能为了自己的利益，去死，就好比观音菩萨，她几次说过，她能死，但唐僧不能。
而张凡要暗线做的，无非就是宣传一些东西。
至于打听情报？
佛教有毛情报打听？
大家都修佛，一个个呆在家里念经，啥也不敢。
你看那房子，吹走之后，有人建吗？
如来到现在都是露天讲经，美其名曰：天意！
就很奈斯。
就很哇塞。
就很皮。
反正佛教的事情，张凡是搞不懂。
佛教那帮人，
佛系的是真佛系，
爱管闲事的是真爱管闲事，
忙的是真忙，
闲的是真闲。
反正做张凡的暗线，丝毫不损害佛教一丁点的利益。
所以，这个佛兵丝毫没有心理压力。
甚至这个佛兵，将自己做暗线的事情，
告诉给了自己的上级罗汉，
罗汉告诉了自己上级菩萨。
菩萨告诉了如来佛祖。
如来佛祖最后给这个佛兵点了个赞。
甚至夸赞他，打入了敌人的内部。
让他好好干，最好是套取张凡那边的情报。
就很佛系，真的很佛系。
而这次，王富贵的人让这个佛兵，宣传鲲鹏能干大事。
宣传鲲鹏是妖族的救世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