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再仔细想想细节……那个可能是误会了……”
那个花衣修士支支吾吾地道,左手还不停地倒腾着右手的拇指。
而花衣修士的这种行为,无异于给了紫袍金丹期修士一个惊喜。
张实看着花衣修士的这个独特的手势,突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。
张实之前的时候就与一个中型帮派接触过,那个帮派的一个头目身旁,就有过这么一个修士喜欢倒腾他右手的拇指。
“诸位可有见过这个花衣修士的?
可知道他平日里边都和谁交往?
经常出入什么地方?”
紫袍金丹期修士惊堂木一拍,怒瞪着花衣修士道。
“我们之前和他一起喝过酒,那个时候他满身是汗,神色有些慌张好似心有余悸似的。
我们几个都回忆了一下,那个酒楼应该是在火天岛,叫做迎客洗尘。
当时我们问他做了什么事情,他就说才遇到一妖修与之搏命一场。
他经常在蒙胡海域出入,也经常出去杀些海妖来。”
几个蒙胡海域的修士站了起来,他们知道日后清查起来这事联盟定然会知晓,供出来也不会有人追究过多的责任。
“那这可就很能说明问题了。
我们所抓到的那些卖药的许多是打着这样的幌子,基本都是些外出猎杀海妖,出去采集药材之类的。
他们卖药需要经常进出某个海域,还要在这些海域的各个岛上活动,以混在各种交易之中传递信息获取潜在的买家和卖药下线。
花衣可能做过的这些事情,他想要不让别人觉得可疑,他也只好混在那些外出猎妖的人中间。
一卖药的时候就跟着别人一起出去,做事情的时候就蒙面穿长袍,做完事情就立马混入岛上人群之中。”
紫袍金丹期修士说完这些之后就沉吟不语,突然之间又没有了动静。
在法堂的修士也跟着没有了动静,他们紧紧地盯着紫袍金丹期修士,想知道这个心智高绝的金丹期修士葫芦里边卖的是什么药。
张实心想,既然那个中型帮派就是火铁族祭司要他去领活干的组织,那个组织与禁药有着很大的关系,那么这个花衣修士还真有可能与那些问题修士有关。
甚至还可以说,那花衣修士的背后就有那些投放妖异疯血的组织的影子,那花衣修士自身对那妖异疯血知情也很有可能。
难道是这个花衣修士在那些戏子的药之中偷偷地放了妖异疯血,然后利用这妖异疯血控制了他们,让他们今天在舞台之上公开反抗人族与妖族停战?
“啪!”
紫袍金丹期修士狠狠地将惊堂木砸在了桌案上。
“吱吱……噗噗……”
那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,终于垮了下来,也可见这次紫袍金丹期修士真是用了真气灌体。
绝大部分修士都愣在那里,被紫袍金丹期修士这一声惊堂木给拍愣住了。
这次惊堂木的声音是这场审判之中最大的。
就是那联盟负责法堂道具场面的白衣修士,也是愣了一阵子不敢立马上去直接问是否要更换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