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人都这样说，那你呢？你也这样觉得？”
“觉得我专门耗费心血训练精兵，就是为了派去九州神地那边帮司空音？助他平定内乱，保护他？不然，他可能会被九州神地新上任的那位神帝给灭了？”
怎么可能，她怎么可能会去帮司空音！
就算他们再斩钉截铁的说她和他是一对，她总觉得那里怪怪的，不对劲。
“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？”
是，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，大大小小证据列的也是头头是道，有据可寻，全都说她是为了帮司空音，才那么不辞辛苦，一时间训练那么多的精兵，但是——
她还是不愿意相信，不相信自己会为司空音那样牺牲，竟然不囤精兵自己留着用，还给他，脑子是抽了吧。
“本帝再问你一遍，你确定这些是真的？你真的没有调查到别的？”紧紧的抓着那些卷轴和纸张，君悠悠手上的骨节都起来了，隐隐的，瞳孔里也压着噼啪的火焰。
如果她说是，那么……
君悠悠等了片刻，给她留机会考虑清楚再说，好一会，她才淡淡道：“你现在忘记了很多事，有些事记不起来，很正常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君悠悠声音骤冷，将这两天好不容易存起来的好感，给生生掐碎。
“你难道还想说我现在忘了对司空音的感情，所以当我看到自己居然为他做那么多，觉得自己有病，不可能吗？”
她就不语了。
也许是默认，也是逼不得已。
良久后……
“罢了。你出去，让你调查点事，都……”不是不清楚，而是她不愿意相信，哪怕所有人都那样认为，找不到纰漏的证据摆在她眼前，让她看的明白，她也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