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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宜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，昨晚的一幕幕还浮现在眼前。
那时的白凌泽，和现在的白凌泽宛若两人。
相宜垂下了目光，她咬咬唇，告诉自己那个白凌泽只是因为药性失去了理智，而不是真正的他。
“相宜！”白凌泽有些急了，看到相宜这一副犹豫的样子，他大步上前，坐到了相宜的身边。
相宜歪着脑袋看他，“凌泽，我知道……这不能怪你！”
白凌泽听到这句话，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相宜这样，是原谅他了吧？
“嗯，下那种药的人已被找到了，不过他也是收钱办事，并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。”白凌泽皱眉说道，“也就是说，要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，可能比较难。”
相宜也同样拧眉，“没事，那个人很厉害，不是一般手段能将他拿下来。”
她歪歪头，一脸的忧郁，“可是……凌泽，昨晚……的那一幕，我有点难以忘记……怎么办？我……”
她吞吞吐吐的，一边说一边往旁边移了移位置。
白凌泽的脸色微微一沉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昨晚他也是一晚未眠，现在的眼里，还有着红血丝。
他清咳一声，“相宜，我们出去逛逛？”
绝对不能让她继续想起昨晚的事儿，对于白凌泽来说，是他这一生的污点、耻辱。
相宜却摇摇头，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，“不了，我没有心情，昨晚没怎么睡，今天还有些累！”
白凌泽顿了一下，那幽幽的目光含着复杂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