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瑶一口气说了许多，老妪被她说的脸色惨白。
眼里透露出了迷茫之色。
见此，白慕瑶继续添油加醋：“你知道吗？就因为杀了这么多人，你弟弟一直活在自责中，就因为你杀了这么多人，有好多家里都绝后了，可你呢，还在继续，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因为处于报复还是怎的，专门挑书生们下手，他们跟你有什么仇？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吧，你口里说着无恨无怨，可是从里专挑书生们下手就可以看出，你内心还是对那贱男怨恨的不是吗？”
“住口，你不要再说了！”老妪嚎道，同时一挥袖，挥倒了周围几盏烛台。
“我可以不说”，白慕瑶无所谓的摊摊手，“我不说，那就由你弟弟来说吧，刚刚的话，他都听到了，希望他能说动你”
弟弟？老妪神色动了动，他来了？
向着白慕瑶看去，老妪看见她手上红光闪烁，接着，一道人形高的红光出现在面前，等到红光退去，王大爷哭的泣不成声。
“姐.”
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叫一个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女子姐，这画面怎么那么奇怪呢？
白慕瑶笑了笑，退到一边，把场面留给了他们姐弟。
其实来的途中，刚好经过王大爷的家，想着就带上他一起来好了，而且前段时候刚好法力又增强了，隐匿一个人自然不在话下，所以，刚才和老妪发生的一切，他都看见听见了，只是不能说话罢了。
王大爷哭的像个孩子，眼泪横飞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老妪见到自己的弟弟哭得这么厉害，一时间也没辙了，就那样看着他哭。
等到王大爷哭的差不多了的时候，他擦了擦眼睛的泪花，看着老妪，眼神是失望的。
老妪身子一震，她看到了什么？自己的亲弟弟对自己失望？
姐弟两就那样看着对方，谁也不说话。
直到半晌，白慕瑶想骂一句‘你们特么的到底说不说话’的时候，王大爷首先开口，他没问其他的，就只问道：“姐，你还认爹和娘吗？”